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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等内府长老都不敢像你刚才那般莽撞。”
柳青青一番话出口，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似乎和楚凡之间有些过于亲昵了。
不知为何，她总是感觉面前的楚凡，和当初那个人实在是太像了，几乎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所以，在见到楚凡之时，她的脑子里总是会忍不住浮现出那个人的身影，举止之间也没有了往日身为内府长老的严肃。
忽然是被柳青青来了个摸头杀，楚凡也是愣在原地。
近距离之下，目光打量了一眼柳青青，望着面前那身着袍服，举止之间却依旧透出一股常人难以抵挡的魅惑之意的女人。
若非是知道柳青青是苏媚的师父，打死楚凡也不敢想，柳青青竟然已经有了上千岁的年纪。
当然，对于一个很有可能突破渡劫境的修士而言，不过千岁的年纪，甚至都可以算得上是年轻。
毕竟，像是楚凡这样的妖孽，在修行界中还是少之又少的。
不少天才弟子，或许能在百余岁时突破分神境，但想要突破合体境，至少也得花上个几百年的功夫，然而，仅仅只是合体境这一关卡，便不知道能够将多少所谓的天才卡死。
有的人花了上千年，有的人甚至花了一辈子都无法突破。
而柳青青修炼千年，此刻已然突破合体后期境，这已经是多少人难以望其项背的事情了。
哪怕再给她千年，只要能踏足到渡劫之境，柳青青便也已经算得上是这逍遥圣府中有数的顶尖天才了。
毕竟，柳青青可也是万年难遇的玄媚骨，所修炼的九宫玄髓功更是量身定制的天阶功法，论及修炼速度，已然是超过了不知多少人。
也正因为如此，此刻她才会对楚凡的实力如此震惊。
连她都无法做到在一个时辰内将这万灵池中四成的灵气吸收掉，可楚凡偏偏做到了。
除了怀疑楚凡身上有异宝可以帮助他封存灵气之外，她实在是找不到任何解释。
虽然，这也是楚凡取巧之举，但事先谢儒风也并未明令禁止，所以即便是让楚凡钻了这个空子，他也无话可说。
而此时在听到柳青青的这番话时，楚凡眼中也带着几分感激之色。
不难看出，柳青青这是在好意提醒他。
以柳青青的实力，自然也是能看得出楚凡所使用的手段。
……
“楚凡，听说你来自祖地？”
自万灵谷离开的路上，柳青青终于是忍不住向楚凡出声问道。
“的确如此，我并非是这昆墟界之人。”
不假思索的，楚凡点了点头道，随即则也是将目光看向了柳青青而去。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柳青青在第一次见到自己之时，眼神便有些异样。
那种感觉，并不像是因为楚凡的身份而引起的意外，反而是有着几分说不出来的震惊，就如同……她好像并非是第一次见自己一般。
可楚凡打破了脑袋想，自己这是第一次来到圣府秘境，以前压根可根本没见过这位逍遥圣府的女长老。
所以，柳青青的这种感觉，究竟是从何而来？
楚凡虽然带着一肚子疑惑，但始终不太好出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