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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飞懵了，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天哥，那什么，千万别。”
想到菊婶那身肥得能叠出千层浪的肥肉，刘飞就忍不住打个冷颤，岁月是把杀猪刀，当年偷看菊婶时，她还是美人一个。
“第二个问题。”刘卫国又道。
刘飞一怔：“不是说一个吗？”
“好不容易有机会收拾你，我决定反悔，一个问题不够。”刘卫国一脸正经说道。
刘飞：“”
“我问你，十五岁那年，你是不是一个人偷偷去过县里找小姐？”
“咳咳。”刘飞几声轻咳：“那什么，卫国，你问的都是什么问题？”
刘卫国严肃道：“如实回答。”
刘飞低下头。
刘卫国见状，马上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你小子行啊，真被我猜中了。”
“嘿嘿，那什么，天哥，卫国，喝酒，咱喝酒。”刘飞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完，这个时候，他宁愿自己喝醉，至少也不用这么尴尬。
“喂，跟我们说说呗，当时是什么感觉？”刘卫国坏笑。
刘飞道：“哪有什么感觉，太激动，还没进去，就完事了。”
话一出口，刘飞就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
果然，刘卫国哈哈大笑了起来，就连叶小天也笑了出声。
刘飞羞得直想找缝钻进去，亏他还自认为自己聪明，没想到被刘卫国给坑了。
“该。”刘卫国大声笑道：“谁让你有福自己去享。”
刘飞陪着笑，不敢说话，这事是他理亏。
“我说你小子现在是什么水平？该不会也像以前那样，没进去就出来了吧？”
刘飞反驳道：“没有的事，我现在战斗力爆表。”
几个小时后，三人都醉了，这一天，三个人都想醉，从小到大，村里很多人都排斥叶小天，童年的时候，他真正的朋友并不多，就刘卫国二人，当然，再加上一个刘雪。
小时候，刘飞帮过他不少，特别是当初他被其它人欺负的时候，刘飞总会不顾危险站出来帮他，记得最狠的一次，三人跟邻村的人打架，全部头皮血流，而起因正是因为邻村一个小青年骂他是野-种。
在叶小天心中，无论是刘卫国还是刘飞，地位都是无可取代的，他们二人陪伴着他整个童年，亦正是因为如此，叶小天才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
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五点，叶小天醒来时发现，刘卫国那小子不知所踪，而刘飞正好端着一杯水进来。
“天哥，醒了。”刘飞将水递给叶小天。
接过水杯，叶小天道了句谢谢：“卫国去哪了？”
“他说有事出去一会。”刘飞回答，顿了顿，说道：“天哥，谢谢。”
叶小天放下杯子，走到刘飞面前，拍拍对方肩膀：“从小到大，我的朋友不多，兄弟更少，你是我兄弟。”
刘飞的眼眶再次泛红，叶小天越是这样说，他就越是内疚。
“嗯，谢谢。”刘飞重重点头。
“跟我说说张佳佳的事。”叶小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