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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又？”苏若水愉快地笑了起来，“我只说你可以打动我，可没说别人不能这么做啊。少东家比起你，也毫不逊色呢，厉少。”
“只是两天，你可真是会惹麻烦啊。”他徐徐道，话里却没有无奈，“惹麻烦这一点，和她也很像。”
苏若水撇唇，“你们怎么都说我像某一个人？难道少东家口中的那个人，和你说的那个是同一个？”
她如愿以偿地看见厉君庭的眼神变得锐利。
“缓兵之计。”他低声一笑，“我倒是小瞧了你，很聪明。”
看来，她的目的是江砚丞。
可是她过去的一切都与江砚丞无关，又为什么要这么紧追着他呢？
她伸出手指，笑着摇了摇，“是啊，就是缓兵之计。老实告诉你吧，就算你真的打动了我，我也不会承认的。都说厉少有通天的本事，你要不要试试把我关起来呢？”
不由得话里染上了一丝讥讽。
她原以为厉君庭会因此震怒，但他黑眸里只有看不见的情绪，甚至还有一丝笑意。
这让苏若水不安起来。
蓦地，他打开了车门，苏若水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他捞了回去，嘴唇被他封住。
他竟然下了车，就在这么多人面前，吻了她！
这只是一个浅浅的唇，两片唇贴在一起，没有任何的绮念。而他的眼睛也睁着，见她双目圆睁，好像见了鬼般，只觉得越发愉悦。
咔嚓咔嚓，苏若水仿佛听到了摄像机的快门声。
她侧过脸，从唇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厉君庭，别忘了你和岳相依的约法三章！”
“她和我的约法三章，轮不到你来提醒。想逃开我？尽管试试。”
他松开了苏若水，冰凉的指尖抚摸着她的脸颊，嗤地一笑，“男人不只会看证据，相信直觉也没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就是她。”
苏若水战栗。
厉君庭的唇划过了她的眼睛，落到她的耳边，“如果被我找到证据，你要怎么办呢，若儿？”
她差点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我不是苏若水！”她用仅剩的力气低声呵斥道，“厉君庭，你疯了吗？”
说完，苏若水蓦地捂住了嘴。
被他拉进去了。
被他拉进当初他们互相折磨的那个场景里，她几乎是在把自己的伪装层层脱下来，在他面前露出了最真实的自己。
“你想要江家毁灭，我可以帮你。但是，不要用这种方式测试我的耐心——”他的眼眸蓦地阴沉下来，“你想江砚丞死？”
第一次，这是他第一次用江砚丞的命要挟她。
她突然反应过来了。
“男人的直觉可没有女人准，厉先生，总是这么诈我，是想得到什么答案呢？确实，我对江砚丞有别的想法。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他没有证据。
就算他有一双能够看穿她灵魂的眼睛，那又怎么样？
苏若水勾唇，“我也喜欢他身上的影子，和我的初恋很像。而你，你是我最讨厌的那种人了。自以为是，狠戾无常，我宁愿答应当他想要的替身，也不会向你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