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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冒牌货嘤嘤啜泣，用眼角余光瞥了苏若水一眼，委屈巴巴。
“我怎么知道嘛，江小姐说上次我冤枉了她，可是我不是有意的啊，她对我意见很大，今天就……”
她揉着眼睛哭了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苏若水一直看着厉君庭的反应。
他似乎是楞了一下，有点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下手。
“别哭。”
他说，伸手去擦拭冒牌货的眼泪。
冒牌货知道厉君庭对自己的眼泪毫无招架之力，他一哄，她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苏若水心里很不是滋味，别过脸去不看他们。
眼看冒牌货越哭越凶，厉君庭突然板住了脸。
“别哭。”
冒牌货连忙收敛了。
从某个角度来说，厉君庭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冒牌货知道哭能让他动容，可是也得是克制的哭。
她偷偷用眼角余光看过，每当她皱着眉掉眼泪时，他脸上的宠溺和哀戚是最深的。
神经病，冒牌货在心里暗骂，不哭不心疼，哭过了还不高兴，这男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厉君庭叹了口气。
他轻轻地抚摸着冒牌货的脸，说了一句她根本听不清楚的话。
“……君庭，你说什么？”冒牌货小心翼翼地问。
厉君庭唇畔含笑，没有为她解释。
“江小姐。”他看向苏若水，“聊聊？”
冒牌货不高兴的揪住了他的袖子，说，“君庭，你不替我做主吗？她刚刚还欺负我，骂我呢。”
“嗯，你先回去，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他揉了揉冒牌货的头发。
冒牌货以为厉君庭是要为她出头，得意地望了苏若水一眼。
“那我去楼下等你？”她开心地说。
厉君庭微微皱眉。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不悦了。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太不识相，始终把自己摆得太高。
“她”的确有这个资格。
舍不得下手。
厉君庭看着她的脸，缓缓地点了点头。
冒牌货高兴地下去了，就等着待会儿，苏若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到她面前，不，是爬到她面前跪下求原谅！
厉君庭走到苏若水面前。
他挽了挽衬衫的袖子，细碎黑发微微遮住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光。
“江小姐，最近似乎一见面就很不愉快。”他低低地笑道，“你是故意的？”
苏若水浑身一僵。
他们距离不算近，可她就是不由自主地挪开了位子，只为了离他远一点。
心里有一分恼怒。
苏若水呵呵笑了一声，“厉少说笑吧，今天可是你的女人撞到我面前来的。苏小姐似乎误会了什么，把我当成假想敌，一直给我找麻烦。你可不可以好好管管她？”
“我可管不了她。”他说。
他笑什么？苏若水瞪了他一眼。
他突然压低了声音。
“药物已经研制出来了，效果很好，现在……已经没有幻觉了。”他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