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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也不主动开口。
而厉然默默地爬着楼梯，过了一会儿，秦若水听到他低喘的声音。
“放我下来吧。”她说，“接下来的路我可以自己走。”
“不必。”他低声道，“还有一段路。”
倒是很逞能。
他不是厉君庭的影子吗？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应该接受了不少训练……
但是背着一个人爬楼梯这种事，就算是个壮汉也受不了多久吧？
“放我下来。”秦若水重复道，“够了，既然快到了，你放我下来。”
“你废话可真多。”他冷冷的说了一句。
秦若水又被噎住了，噎得胃疼。
她正打算说话，没想到话被厉然截住了，“到了。”
秦若水愣了愣，抬起头看向前方。
原来石阶已经到尽头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林荫大路。
路的尽头就是药老住的的古宅，巍峨庄严的古宅远远地透露出一种摄人的气势。
厉然将秦若水放了下来。
秦若水一直惊讶地看着古宅，没发现他脚下不稳，稍微晃了晃。
“这里就是药老住的地方？”她惊奇地打量着古宅，“这个风格真是……”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想起了身边的厉然，连忙看向他。
本来就脸偏白的厉然，脸色更苍白了。
秦若水内心涌出了一股歉意，道，“对不起，我刚刚……应该自己上来的，虽然我的脚受伤了但其实不是那么痛，完全可以自己继续走上来……”
“现在说太迟了吧？”厉然淡淡说道，“已经做过的事情，就没有必要再说。毕竟，你也改变不了什么。”
行，这个人说话就是气死人的节奏。
“反正多谢你了。”秦若水道。
厉然却不理会她，往古宅走去。
秦若水连忙跟了上去，心里吐槽了厉然数百遍。
走到古宅门口，厉然回过头对她说，“你走正门。”
他说完，不等秦若水发问，就从侧门进去了。
眼前的侧门一下子就关上了，秦若水只好听他的话，去走正门。
正门没有开，秦若水敲击了几下石狮子挂环。
等了一会儿，才会人来开门。
“是谁？”
一个约莫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打开了门，见门外站着秦若水，他笑道，“是秦大小姐吗？你上来得到是很快。”
他低头看了一眼秦若水的双脚，讶然道，“你怎么双脚受伤了？快进来，我带你去包扎一下。对了，我叫杨子规，是药老的弟子。”
药老的弟子？秦若水心里疑惑。
杨子规仿佛看出了她的疑惑，主动解释道，“药老一共有三个弟子，我是二弟子，大弟子刘铮早已经下山去了，小师妹郭扬青是郭家的大小姐，她……为人有些任性，但是很有天赋，偶尔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秦若水跟在杨子规身后，听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秦若水问道，“你们跟着药老学什么呢？”
“学什么？”杨子规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她，“你来之前，没有人告诉你，跟药老学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