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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区别吗？”药云生气鼓鼓的说。
秦若水险些被红酒呛到，愣了愣，才问道，“什么……他要在这里住下？！”
杨子规点了点头，疑惑地说，“秦小姐，有什么问题吗？看上去你好像很惊讶的样子。”
“……不是。”秦若水擦了擦嘴角，看向厉然，道，“我只是没想到。”
也就是说，她要是留下，每天都会见到他了？
秦若水内心也不知作何感想，这要是几个小时前，她一定无比抗拒。
看是这个阴晴不定的人，一个劲地怼她，结果还背着她爬了这么高。而且看样子，药老并不知情。
他帮了她。
厉然没有说话，他抬起头看着天边，黑眸里盛满了渐渐浮现的满天星河。
秦若水也看呆了，怔怔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怎么样，我这儿的景色好吧？”药云生道，“你就留下来，当老头的徒弟，等你觉得自个儿学的差不多了，也能像刘铮那样下山去。”
“……”秦若水回过神来，讷讷道，“这件事……我必须和叔叔商量一下。”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怎么还要和他商量呢？难道你不是秦家的家主吗？”药云生不高兴地说。
这时，厉然淡淡开口道，“秦先生是秦大小姐唯一的亲人，和别人比肯定是不一样的。”
说完，他挑了挑眉，“我倒是忘了，秦大小姐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你要是来了，你儿子怎么办？他那么小……离开母亲会很难受吧？”
最后一句话的意味有些古怪，让秦若水不由得看向他。
但是厉然的表情变得很快，这让秦若水吃不准他的意思。
“你有儿子了？没听说你结婚了啊。”杨子规挠了挠头，疑惑地说。
“是领养的。”秦若水低声道。
这个解释换来了厉然的一声嗤笑，眉宇间是淡淡的讥讽。
“你也可以让你儿子来一起和你住，反正这山上的风景这么好。”药云生说道。
秦若水喝了一口红酒，敷衍道，“我还是需要和叔叔商量一下，对不起了，药老。”
这么好的机会就应当抓住才是，可是秦若水的确有诸多顾虑。
药云生看向厉然，顽童般的耸了耸肩。
他可是说了啊，但是人家不愿意，这可没办法。回去跟君庭小子说清楚了，别到时候怪罪老头儿。
厉然放下酒杯，蓦地开口说道，“秦大小姐，我看你的儿子，和SNOW的总经理江砚丞长得有七分像啊。”
秦若水惊讶地看向他，“……你想说什么？”
“他不会……”他顿了顿，似乎咽了咽，“是你和江砚丞的儿子吧？”
唰得一下，秦若水站了起来。
她手边的红酒打翻了，红色的液体洒在了白色的桌布上。
秦若水脸色惨白，道，“对不起，我……我离开一下。”
她转身匆匆走了，也没有听药云生和杨子规说话。
秦若水心里乱糟糟的，一离开了花园，路也不看往前冲。
厉然是这么觉得的，那厉君庭肯定也是这么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