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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几分心慌。
“这不关你的事吧？”
厉然歪了歪头。
他像是在表达自己的疑惑，这个动作意外地可爱，也意外地奇怪。
“我都说了，这是交换。而且……从我这里问出来的话，未必是我想知道的，但肯定是有人想知道的。”
秦若水闭了闭眼，蓦地睁开定定地看着他，“……他是我的儿子。”
她的回答，很显然让人不太满意。
厉然眯了眯眸，道，“不是这样的吧，听他们说，江亦铭似乎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他自己也发现了这件事，所以才和你闹得不愉快。”
消息传得这么快吗？秦若水都忘了，这个世界是一个圆。
像她这样的人，一堆人盯着她，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发现。
“……”
见她神色微妙，他追问道，“你告诉了他，他的亲生父母是谁了吗？”
“看不出来，”她皱了皱眉，“你还是这样八卦的一个人。”
厉然耸了耸肩。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反正他也只是个小孩子，藏不住心事，早晚有一天……会有人知道他是你和江砚丞的儿子的。到时候你该怎么办呢？”
秦若水愣了愣，手不由得紧握了。
“你……你不要胡说！”
厉然却不肯松口，甚至有点步步紧逼的意思。
“心虚了？当初你不就是带着他离开了帝国吗？我还真是有点想不通，你那么爱江砚丞，为什么不告诉他你们之间有一个孩子呢？”
秦若水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她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厉然的这些问题。
“这些事情和你没关系吧？”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很紧张。
厉然看着她，半晌，才笑了笑，“你还是这样，只要问到一些你不想回答的话，总会用这句话来逃避。”
总是这样？
他这样自作熟稔的话，让秦若水感到了一丝怪异。
半晌，她才开口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去告诉他，之前他说的话我答应了。”
“什么话？”
秦若水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会呆在他的身边，但是我会留在帝国，至少……至少一年吧。”
厉然似乎有些意外，问道，“你不是说那个厉君庭是假的吗？你既然愿意为他留下？”
秦若水看着他，说道，“你说过，就算他是假的，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也是经过授意的。”
厉然闻言，拧了拧眉，失笑道，“不觉得这么说有点自作多情吗？”
秦若水现下已经收敛了复杂的情绪。
“你可以这么认为，那是你的自由，但是我不会在乎你在想什么。”
厉然垂眸想了一会儿。
“一年的时间啊，你留下也只是为了秦家在帝国的产业吧。听说，你们的对手已经开始行动了？后悔了吗，后悔那天把他们赶走了吗？”
后悔吗？
秦若水摇摇头，“我没有后悔，这些事情我自己就可以做得到，不需要任何人帮忙。”
“真的吗？我见过不少女人，她们都知道服软是最好的办法。”
厉然的黑眸里似乎有笑意，但是很冷。
秦若水语气生硬，她不喜欢谈论这种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