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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打起嘴炮来他师父的战斗力还是让他很忌惮的。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红孩儿。
原来桀骜不驯的红孩儿此时站在申公豹的旁边，面带职业微笑，给申公豹端茶递水，拿扇子扇风，这些业务简直不要太熟练。
陆川都想用火眼金睛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红孩儿了。
“不待两天又要走？”申公豹哼道。
陆川笑道：“不待了，红孩儿，去，外面等着，本座跟你们副山长有话要说。”
“好的，帝君！”
红孩儿笑着出了门，还很细心的把门给带上了。
陆川有些惊异。
申公豹笑道：“怎么样，你这童儿为师给你调教的不错吧？”
陆川竖起大拇指：“师父就是师父，高啊！”
申公豹得意一笑：“那是，对付你们这种顽劣之徒为师有的是手段，这小子再顽劣还能比得上你？”
陆川道：“我就当师父在夸我了。”
师徒俩对视一眼，忽然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申公豹戏谑笑道：“既然要回天庭那就早点儿回去吧，估计有人已经等急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师父，我和龙吉公主现在是清白的。”
陆帝君大义凛然道：“清白，你懂么？”
申公豹笑骂道：“滚滚滚，你们小子的清白几百年前就没了，现在还跟我扯清白。”
师徒俩交谈片刻，陆川才带着微笑走了出来。
红孩儿正带着职业笑容等在门外。
“被装了，累不累啊！”
陆川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现在这样本座看的都累，以前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要释放天性，但是别太过火就行。”
红孩儿紧张的看向房间里。
“听他的，他才是你的主子。”
申公豹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红孩儿闻言顿时松了口气，浑身松了下来，笑嘻嘻的活动手脚。
陆川迈步道：“走吧！”
红孩儿赶紧跟上：“去哪儿？”
陆川瞥了他一眼，说道：“天庭！”
两人脚下白云浮现带着他们升空而起，越飞越高。
红孩儿道：“帝君，我们什么时候又下来？”
“不一定！”
陆川道:“也许很快，也许很久！”
红孩儿“哦”了一声看向地上忽然道：“帝君，我听说天上时间和地上不一样，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这是真的吗？”
陆川道：“真的。”
他现在其实很纳闷儿。
他实在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欠这小子因果。
对了，这小子是铁扇公主的娃儿，难道自己欠铁扇公主什么因果？
但是不应该啊！
算起来应该是铁扇公主欠他因果吧？
还是他欠了这小子老爹什么因果？
陆帝君思绪万千，扭头看向红孩儿就见红孩儿望着底下在云上盘腿坐着，一手撑着小脑袋望着底下出神。
陆川道：“你在想什么？”
红孩儿可惜道：“没来得及和娘亲说一声就要上天了。”
陆川目光一动试探道：“你是铁扇公主……亲生的吗？”
红孩儿好像很生气，看他一眼，哼道：“如假包换。”
陆川嘴角一掀道：“那你有真的换吗？”
臭小子，跟我耍脾气。
红孩儿被噎住不吭声了。
陆川忽然问道：“对了，红孩儿，你爹是谁，怎么没听你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