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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婉儿……婉儿……啊……”
西楼痛苦的将已经没有呼吸的慕容婉紧紧的拥在怀里，随后便是凄厉的叫着她的名字。
阴沉沉的天空，狂风呼啸着！
西楼的眼睛渐渐变得赤红，红的都快要滴出血来了，嘴角已经溢出来暗黑色的血迹。
赤城到来时，就看见西楼发狂的模样，甚是骇人！
他知道西楼由于愤怒激发了体内的毒素。
于是！
赶紧将他手里的半颗解药强行给他喂了下去，可惜，解药只有半颗……
西楼虽然没死，可是头发却全白了，武功却暴涨，人也变了一个模样……
随后西楼一举铲除了母亲的旧部，旧部中的每一个人都被他狠狠折磨致死后开膛破肚扔进河中游。
经过这件事之后，西楼渐渐的享受着被狠狠折磨的人向他祈求的样子。
从此再也没有哪个女子能进入他的心里，而且最不可原谅的是别人触碰他的白话，他的心和头发是属于上官婉儿的，只有她能触碰，其余的任何人都不可以。
可是……
事事总有例外。
四年前，他遇到了一双眼睛，一双与慕容婉极为相似的眼睛。尽管那个人穿的是夜行衣，紧紧只露一双眼睛而已，但他还是以杀她的名义找了她四年。
四年之后，她出现了。
是一个女子，怀着仇恨来找他报仇的女子。
每次折磨她，他都没有看她的眼睛。
为了留在他身边，那个女子使出了浑身解数，她就那一双眼睛与她可爱调皮的模样渐渐的使得他内心得到了一些安慰。
可是……
他却慢慢的发现，那个女子接近他并不仅仅是为了报仇那么简单。
所以他打算亲自动手了！
那天他让人把她绑在刑架上，蒙住了她的眼睛，这样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折磨她了。
可是到最后他却发现他对她下不了死手，除了那双眼睛之外，貌似她也渐渐住进了自己的心中……
对此他是彷徨的。
现在看到婉儿，明明知道是幻象，却不愿意醒来。
幻想里的婉儿对着他笑对着他哭，就是不能与他相拥。
忽然！
一块掉落的石头砸在他的头上之后，慕容婉的幻影越来越透明……
“婉儿，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
伸手去挽留那些消失的幻影，却挽留不了，就如同慕容婉死的那一天，任凭她如何挽留，但她还是死了。
整个人颓废的坐在了地上，眼神是哀伤的，整个人勾着头在那里颤抖，仿佛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宫倾陌抱着夜音璃飞上来时，就是看到了西楼如此颓废的模样，就算这里就要塌了，仿佛也与他无关一样。
“他怎么了？”
从来没有看到他这个模样。
“我给他下了能出现幻觉的药，还记得你交给我他画的那张画像吗？”
见到夜音璃点点头，正想继续说道。
却发现西楼忽然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