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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的就是了。
梁宏轩斜了他一眼：“应该是你升官了。”
“啊，真的？”
“应该是吧，不过老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现在还有点迷呢，我怎么觉得你刚才在忽悠我和小老板呢？”
盖飞露出一个苦笑：“我哪里敢啊，我本来是想给他们个教训的，这帮兔崽子们，就是不让人省心啊！”
他说着，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边，梁宏轩听了也为他捏了把汗，这底下人撕扯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可要上头人想抓，主管领导也是要吃排头的，盖飞这一次能过关，从某个方面还真要感谢李涛的异军突起，他虽然不太懂网球，但也能感受到李涛有几球打的份外的不一样，如果要说的话，那就是十八线小城市和国际化大都市的区别……或者说，连路都不怎么样的小县城，突然多了一座金碧辉煌的高楼大厦……
“咦，这么说是李涛已经达到了国际化水平？不对不对不对，他要那么厉害一盘就把朱元打趴下了。那是说他的某些球已经达到了那种程度？”这么想着，他也觉得有些玄幻，他看向盖飞，盖飞也正向他这边看来，两人的目光一对，却是都看出了对方的意思，盖飞想了想，“老梁，我记得这个李涛是你招进来的，具体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你也知道他是老沈的关系，老沈这段日子总在外面跑，还没说到这件事呢。”
“这么说起来，老沈到底在跑什么？咱们这边的设备也差不多啊，前一阵子我知道，是去弄那个滑轮器了，这又是弄什么？难道还要再更换什么设备？”
“这个……”梁宏轩犹豫了一下，看了眼门，然后道，“先声明，我也是听说的啊，咱们爱动想要有大动作呢。”
“大动作？”他们还能搞什么大动作？不是他看不起自己，而是，他们早觉得来这里是养老的了。
“嗯，估摸着是同什么学校联合，你知道老沈在体育界路子野能量大，估摸着就是让他去先探探各路风气了。”说到这里，他又看了眼盖飞，“小老板刚才说赞同你的计划，恐怕也不只是来了兴趣，说不定就是和这个搞配合呢。不过谁知道呢，要是真有这么回事，以后咱们也能再进步进步，要是没有呢，咱们还过现在的日子，倒是要先恭喜你升官了啊。”
虽然没有真的往上升，可要是他早先胡诌的那个计划成功了，权利是要比现在大的，说升官倒也不是瞎说。盖飞苦笑了一笑：“还不知道这后面是福是祸呢，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提上面这些人的纠结，李涛却觉得自己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了，第一个，再去吃饭洗澡或者集体场合，同他打招呼的人多了，虽然他性子长期培养的有些冷，可也绝对不是孤僻的，人们愿意接纳他，他也是高兴的，何况这些人大多是报着尊敬善意的目的，这件事对他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可无疑，会令他的心情更愉悦；第二个，则是他的学员越发多了，从第一个真正的学生开始，现在他已经收了六个学生！每个学生每星期都要上两节私教课，他们办的是金卡，不用再教课时费，但无疑，这种卡也会给他带来大量的提成，基本上是每个人都能给他带来四千的收益，从这一点上来说，爱动给的提成并不高，因为很多健身房都会给百分之五十，可显然那些健身房的要价也不会有爱动这么高，更不会像爱动这样包食宿。
而对于这个钱，李涛已经是十分满意了，这意味着，只凭这六个人，他就赚到了两万四，基本上，是他家欠债的一半了！
所以在又发工资的时候，他买了一款蓝屏的几乎快要下架的诺基亚的手机，然后第一次同张声通了话，发现那边是他，张声简直都要乐疯了：“小涛！小涛！竟然真是你啊！啊啊啊啊，我就说今天我怎么踩到狗屎了，原来运气在这里呢！”
……
“我一定要烧香一定要还愿一定要拜佛一定一定一定……”
少女喜悦的声音没有任何掩饰的传了过来，而李涛，垂下眼睑看向了下面的地面，终于，他们又有了联系；终于，他们又有了对话；终于……
张声还在那边叫着，而李涛只是静静的听着，再听了好一会儿后道：“有什么事，打我这个号。”
“那是必须的！那是一定的！我告诉你，你必须接我的电话，就算一时有事不能接过后也一定要给我回过来！一定一定一定！”
“……好。”他应了一声，然后轻轻的说，“别哭了。”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本来只是哽咽的张声发声大哭……
这几天shou藏增长的好慢，迟迟不到七千啊，同学们，加油啊！有双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