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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看不清楚面貌？”
“那女人带着口罩和墨镜，整张脸都遮住了，我看不清楚。”壮汉如实回答。
女人，戴口罩？
钟山不由迷惑了，想了想问道：“她雇你跟踪我做什么？”
“我也不清楚，给了我两万块，要我跟踪你一个星期，汇报你和什么人接触。”
“就这些？”钟山的眉头顿时又皱了下来。
“妈蛋，你不老实。”赵阳扬起砖头，想吓唬壮汉。
“大哥真是这样。”壮汉顿时蹲坐下来，额间冒出一层冷汗。
从中壮汉的反应来判断，这些话应该不假，钟山想了想接着问道：“那女人身高有多少？”
“差不多有一米七的个子，偏瘦，瓜子脸型。”
“行了，把你身份证给我。”
壮汉犹豫起来：“大哥，我都全部说了了，你要我身份证干什么？”
赵阳怒得一瞪，手中砖头杨得更高了：“你Y的废什么话，快点拿出来不然拍死你。”
在砖头的威胁下，壮汉立马妥协，将身份证递给了钟山。
壮汉壮汉叫李坚，自己开了个侦探馆，不过这跟踪手段，实在是太落伍了。
钟山拿起身份证用手机拍了张照片，接着用壮汉的手机打了他的电话，做完后才将身份证和手机交回他手里。
“李先生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雇主和你交易的时候，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如果你没有这么做，我这里有你的手机号码和身份证号码，到时候我会找到你的。”钟山淡淡说道。
“大哥，到时候我一定通知你，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走吧。”钟山挥挥手。
李坚听到钟山的话后，扯开大腿就跑。
“钟山你怎么放他走了，如果他把今天的情况告诉那雇主，你不是更麻烦。”赵阳有些想不明白，钟山为什么要这样做。
“放心吧，他不敢。”钟山说得十分坚定。
“为什么？”赵阳疑惑了，他不知道钟山那份自信从何而来。
“因为这个。”钟山指了指地面顿时笑了。
“我靠，这斯竟然被吓尿了。”赵阳看着那一小摊水迹，顿时皱起了眉头。
“你想想一块砖头都能把他吓尿，这么胆小的人，我抄下他的身份证和留下他的手机号，他敢不照我的话去做吗？”
听到这话后，赵阳仔细想想顿时也觉得有些道理。
“对了钟山，派这斯来跟踪你的，是不是杨梦梦啊？”
在赵阳的印象中，貌似钟山得罪的女人，就只有杨梦梦了，刚才李坚的形容，也跟杨梦梦十分的相似。
“应该不是。”钟山摇了摇头。
杨梦梦没有这么高的智商，如果要对付他多般会明着来。
“那会是谁？你小子该不会是在外面辜负了女人，人家来找你麻烦吧？”赵阳半开玩笑的说道。
“靠，我是这种人吗。”钟山比了个中指，脑子里也在想这个女人是谁。
自己得罪的女人，除了杨梦梦剩下的就是肖青。
一米七的个子，偏瘦，瓜子脸型？
这些特征，貌似自己得罪的女人当中好像没有。
不过钟山并未就此断定排除两人，毕竟搞侦探的接触的人太多了，有时候也会混乱。
李坚那熊样，记错人也是有可能的。
“钟山，如果不是外面的女人，那你真的小心了，雇私家侦探调查你无非两种可能，一种是想要和你在一起，第二种是报复，从你刚才的反应来判断，我更倾向第二种。”赵阳的语气认真起来。
“我知道，现在我也想搞清楚这女人的目的和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