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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吗？”
王小凡看了一眼欢乐君。欢乐君脸上是诡异的笑，在烛光里，更是觉得诡异。
这家伙，马上就能看到真人现场秀了。
萱姐没有吭声。王小凡知道她是不想和自己废话，就乖乖地把自己扒拉光了。
“过来。”
萱姐命令道。声音好像是来自四面八方。
王小凡挺着身子，机械地走过去，站在了萱姐面前，居高临下。
“学着我的样子坐下来。”
萱姐睁开眼，看了一眼王小凡身体。
“洗了吗？”
“洗了——用的洁尔阴。”
“嗯。”
萱姐点了点头，说：“盘腿坐下来。”
老实说，王小凡还没有盘腿坐过。这会学着萱姐的样子，勉强坐了，却没有坐好，趔趄了一下，赶紧用手撑地，又艰难地调整好了。
离萱姐的身体好近啊。萱姐虽然闭着眼睛，但王小凡看见，还有一双红红的眼睛在盯着他。形状如此的完美，王小凡忍不住吞了口水。
“嗯？”
萱姐忽然产生了疑问，双目微睁，问王小凡：“你刚才吃什么东西了？”
王小凡大骇。感情吃老妖婆的事，被萱姐察觉到了？
明知道她是半仙之体，瞒不得的，只好说：“刚才有个妖婆拦路，差点用火把流苏给烧了。流苏点了她的穴道，让我把她吸干了，这才摆平了她。”
萱姐不易察觉地笑了一下说：“天意啊。本来今晚你进入我这至阴之体，是很难适应极寒的，这妖婆自动上门来送上自己修炼两百年的精华，刚好能为你所用。”
“啊？两百年的精华？萱姐你是说我赚大了吗？”
王小凡心中诧异。这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当然是赚了。你所说的妖婆，我认识的，只不过不是同门同宗而已。她们修炼的方法很独特，萃取日月精华，都储存在胸里。胸越大，说明修行的境界越高。今晚你遇到的这个，应该是很大的吧？”
“是呀是呀，特别的大，又大又饱满，就像您……反正是挺大的。”
王小凡忍不住看了一眼萱姐的。这要是拿去和妖婆比的话，不见得就会落得下风。
“两百年的修为被你吃到了肚里，她该有多崩溃。一切都得从头再来了。而你王小凡意外地得到了这些精华，不但能对抗我的至阴之体，还有助于突破，突破的起点高了不止一两个档次。哈哈，可怜那个妖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是不是这些得道的女人，都像老妖婆那样，储存着精华呢？萱姐的这么大，会不会也是这样？如果是的话……
王小凡正这样痴痴地想着，听见萱姐说：“小凡，你不要打我的主意。你是在想，我的一双这么大，会不会也储存着精华？”
王小凡面红耳赤。明知道萱姐会读心术，也不敢不承认，只是说：“我挺好奇的。你们仙家，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所知道的，也就是皮毛而已。等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带你深度体验一下我们仙家的种种。各个门派之间，也像你们凡间的管场一样，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萱姐说着，把腿打开，换了一个姿势。王小凡忍不住朝花园里看了一眼，里面尽是奇花异草。
“萱姐，你们修道之人，不是已经看破了红尘，抛却了俗世吗？怎么还要这样勾心斗角？累不累呀？”
王小凡不解。既然这样，还不如老老实实做个凡人呢，何必来仙界冲大蛋呢？
“呵呵。”萱姐呵呵了一声说：“仙界之人，也有七情六欲啊。特别是像我们这些女人，哪能不渴望男女之间的欢乐？逮住机会也是要过把瘾的。”
“那今晚，您就是要和我过瘾吗？”
“当然不是。小凡，今晚你我所要做的，只是物质的交换。也就是阴阳的结合。明确告诉你，今晚你不会有什么快乐的感觉，所以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王小凡看了一眼萱姐身后石桌上的欢乐君。欢乐君还在自嗨，永远都在自嗨。
今晚不行，难道明晚……
王小凡想到这里，厚颜无耻地说：“萱姐，你说今晚咱们不会有什么快乐的感觉，那是不是明晚……”
萱姐微微颔首说：“明晚，你是要把中和之后阴阳之物输送给我的。怎么输送？没有快乐感觉的话，你也不出货啊。所以明晚，你就可以尽情……我会努力配合你的。”
一句话说得王小凡热血澎湃，身子呼了一声有了反应。萱姐朝他身上看了一眼说：“吃嘴猴。”
这时候，从洞口那里隐隐传来喊杀声。有流苏的声音，还有两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应该是难分难解的。王小凡有些遗憾，说不定这两个女人的命门也在胸上，也得去把她们吸干。
萱姐拿起一旁放着的手机，看了看时间说：“好了，时辰已到。小凡，咱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