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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嘻嘻一笑，说：“调节一下气氛而已。要不你这样开着我，多尴尬。”
王小凡发现，这女孩笑起来的时候才显得有些天真。眉梢那个圆形空心的红痣也动起来，像是有人在那里盖了个印章。
只顾欣赏那颗痣，手掌不经意间碰到了凸起，女孩“啊呀”大叫了一声，连吸了几口凉气，叫道：“疼死了！别碰那里！”
王小凡连忙道歉。师傅久久教过他，在给女人开匈的过程中，是严禁触碰的，说这是一个分界线，技师的底线。除非客人有特殊的要求。
今天这个女孩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王小凡当然是不能触碰的。刚才一个小小的分神，这不，就出问题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太软了，容易形变。按照惯用的手法，应该是触碰不到的，但王小凡忽略了软。
仔细观察了一番，这才发现女孩那里也是被咬了的，一个甚至还有些残缺。不禁为她痛惜起来，是哪个男人这么不爱护自己的女人？简直就是畜生！不对，畜生也不如。
“姑娘，你这身上都是伤啊。”
女孩闭上眼睛哼了一声，说：“有什么办法呢？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是如狼似虎的，特别是喝酒之后，简直就是畜生。”
“我们男人？姐你可别一棒子打死半坡养啊，我可不是那样的男人，我很怜香惜玉的。”
王小凡做出委屈的表情。心想，男人如果不如狼似虎，你还叫男人吗。
“呵呵，可是像你这样的好男人，也太稀有了。其实我挺想感受一下好男人还坏男人的区别呢。帅哥你敢吗？”
王小凡吓了一跳，说：“你感受一下我的技术就好了。姑娘你刚才说你们男人，都是，看来你也是阅人无数啊。”
“每天起码两三个吧。”
“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脸蛋这么漂亮，身材这么棒，男人当然都喜欢。”
王小凡听了，嘿然无语。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姑娘应该是从事三产的。难怪身上那么多牙印，膝盖那么的淤青。
本来对这些女孩嗤之以鼻的，但最近也受小雅的影响，慢慢改变了看法。大家都是通过劳动获得报酬的，都是靠双手吃饭，有什么区别呢？
“你挺看不起我们这些女孩的吧？”
女孩已经猜到了王小凡已经猜到的答案。
“没有没有。只要存在就是合理的，大家都是凭本事吃饭，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女孩开心地笑起来。说：“对呀，你这话我特别爱听。唉，这么懂人心，又这么帅，又是神医，你女朋友真是幸运死了。”
了解了女孩的职业，再去观察她的表情和身材，一切都释然了。这个风尘女子，脸上是职业式的假笑，但真笑起来的时候，就在不自觉中流露出了女孩的纯真。王小凡最欣赏的，就是她的这份纯真。
说笑间，开匈结束。精油滋润下的美物，晶莹剔透，虽然形状有些塌架，但看上去也是赏心悦目。
王小凡从箱子里取出牛太岁，用火机点燃了。
“真香！”
女孩抽着鼻子说。
第一次来吹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被牛太岁这种神奇的香味所折服。作为女人，她们用过形形色色的香水，味道各异。但牛太岁这种香味，世所罕见，是最高档的香水也比拟不了的。
“当然了，这是我家祖传的神药，与众不同。”
“哦，等会你要用嘴巴把这味道吹进我体内是吧？”
“是的。”
女孩兴奋起来，说：“这种疗法太带感了。难怪你有那么多的女病人。如果是我，就是没病也得每天来让你吹那么几下子。享受啊。”
“其实没病也是可以吹的。我这药可以丰匈，治疗不孕不育，同时还可以调节内分泌，调整身体状态，有百利而无一害。”
王小凡说起自己的神药，头头是道。不过他也没有喷大话，牛太岁确实有这样的功效，并且疗效非凡。
“咳，你这说得我都迫不及待了。来呀，开吹。”
女孩随便来那么一下子，就是一字马了。看来哪个行业都需要有点真本事。
王小凡刚才已经了解了女孩的职业。根据以往自己的经验，从事这个行业的女孩，皮肤一般都是很黑的。但打眼一看，这个女孩却不是，暗暗称奇。不知道她用的什么保养办法，把自己保养的如同鲜花吐蕊。
再看她的造型，还真是下了一番功夫。那花朵应该是玫瑰，花瓣重叠，栩栩如生。现在还是静止的状态，如果动起来，应该是更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