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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了，失败的母体，”
鲁慎宁没想到颜沐对这个感兴趣，直接将这张纸递给颜沐道，“没有价值的东西，你看这个其实毫无用处。”
可是颜沐已经不在意他说什么了，看到这张纸上的一个个图像时，她心里猛地一震。
是照片！
扫描下来的照片！
这不是一般的图像，上面是一排排的照片，每一张照片上都有编号，旁边还有密密麻麻的R国语，以及一些奇怪符号组成的复杂注释。
都是女孩子的照片。
这些女孩子看起来年龄应该在十六七岁到三十岁之间，看着都很年轻，容貌也都不差。
而且不只是一种人种，就连白色、黑色人种都有。
这些人都是用来做什么的？
母体？
颜沐定了定神，声音都有点发干，看向鲁慎宁道：“你刚才说，她们都……是什么？”
“失败的母体，”
鲁慎宁指了指她手里这张纸道，“一部分失败的母体，可惜，其中有一些本来是很有希望的，还是失败了。”
“什么母体？”
颜沐捏着纸张的手指紧了紧道，“什么失败的母体，怎么失败了？”
“一项基因改善实验，”
鲁慎宁一点也没隐瞒的意思，“简单说，就是想要让这些母体受孕，而后研究下一代的基因，来获得一种比对数据。”
受孕？
颜沐突然想起来，那次去菲特宁岛时，跟着薄君枭一起受邀上了那个游轮后，遇到的那个被拍卖，而后被她救起，后来被薄正帆那边接走的那个年轻女孩子。
记得就是一个孕妇。
而且那么多人，等着买那个紫河车……
还有上一次，和薄君枭一起，从海岛上救下来的那些失踪女孩子，都是被他们拿来做实验的！
颜沐不由脸色一白。
“别担心，”
鲁慎宁见颜沐脸色不对，一笑道，“只是暂时失败而已，你不用替我的实验担心。”
鬼才担心你的实验！
颜沐恨不得大吼一声。
“那这些人呢？”
颜沐压了压心底的震惊和愤怒，指着这些图像道，“实验失败了，这些人呢？”
“哦？”
鲁慎宁显然不理解颜沐怎么就关心起这些失败的实验体了，“失败品，自然就是处理了，怎么，有问题？”
在他看来，这些东西废了就是废了，换下一批实验品就好，这些垃圾的处理，他怎么会在意？
“处理……是什么意思？”
颜沐心都紧缩了起来。
鲁慎宁一笑：“我们海岛的火山熔岩，连焚化炉都省了，你放心，很干净的，不会让这些垃圾污染我们的基地。”
“嗤——”
颜沐手指太用力，直接划烂了手里的纸张。
她震惊地说不出话，看着鲁慎宁像是在看一个魔鬼。
不，比魔鬼还要可怕！
“她们都是人！”
颜沐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你这么做……你都不做噩梦的吗！”
这么多人！
而且听鲁慎宁说，这才只是其中一部分批次的“失败品”！
这些该千刀万剐的疯子！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一群魔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