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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问过。”祁文轩看向厉南薇，目光温和，像是普通聊天的长辈一样：“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那脾气的小子，怎么会愿意结婚的？”
“婚约原本是给秦轻语的。”厉南薇坦然，她慢条斯理地道：“不过当时他刚刚出车祸，残疾。再加上秦轻语已经有心上人，所以就不愿意嫁过来。于是……”
嫁过来的人就是她。
祁文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想起秦轻语，他还微微皱眉，问道：“秦轻语的孩子，你就能容忍？”
这才想起这件事情还没来得及和祁文轩解释。
厉南薇哭笑不得地开口道：“其实，秦轻语的孩子不是祁瑜的。这件事情说来复杂，不过当时是为隐瞒一些事情，所以才让秦轻语住进祁家。而且，秦轻语毕竟是我的妹妹，现在秦家人都不在江城，我也应该照顾照顾她。”
祁文轩一怔，半晌才无奈地摇摇头，吐出两个字来：“幼稚。”
毫无疑问，这话是说祁亦霆的。
厉南薇就只是笑笑，对此不置可否。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当年的事情不太好调查。”祁文轩开口。
只当祁文轩说的是祁夫人的事情，厉南薇就只是点点头，然后安抚一句道：“没关系的，您和祁瑜慢慢查，肯定能查到。当年的事情做的不可能一点儿纰漏都没有，一定会发现端倪的。”
不想，祁文轩看她一眼，意味深长地道：“我说的是你的身世。”
厉南薇一怔。
祁文轩为什么要调查这个？
她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问，厉南薇抿着唇半晌，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对祁文轩开口，就只能点点头。
“你既然是他的妻子，就是我的儿媳妇。”祁文轩收回目光，手里拿着茶杯，目光怀念地道：“你这个女孩子也很合我的眼缘，如果她还在的话，也会很喜欢你。”
既然这样，他就会替已经不在的人，也好好照顾厉南薇。
“只要你不想离开他，祁家就永远是你的靠山。”微微一顿，祁文轩看她一眼，缓缓开口道：“就算是找不到你的父母，你也可以把我当成是亲生父亲来看待。”
虽然明白祁文轩的话可能是在告诉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委屈她，但是厉南薇还是觉得怎么听怎么别扭。
她就只是硬着头皮点点头，对着祁文轩笑道：“我不会离开他的。”
“我如今看着他结婚，等以后也会有子嗣。”祁文轩的声音也说不出是释然还是绝望，只是幽幽地道：“这样我以后，也有脸面去见她。就是希望，她到时候还愿意见我吧。”
这话厉南薇就不是很好接……
她尴尬地坐在那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救命一般的开门声响起，厉南薇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就看见祁亦霆进门来。
看见祁文轩的时候，祁亦霆还皱起眉头：“你在和她说什么？”
活脱脱一副怕厉南薇会被祁文轩欺负的样子。
祁文轩看他一眼，故意道：“和你有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