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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之前在警局的时候厉南薇就已经见识过祁家和警局的关系，如果不是非常确定的事情，警局根本就不会过来联系祁亦霆。既然能让祁亦霆去警局配合调查，说明真的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祁亦霆。
“有没有什么。”厉南薇深呼吸一下，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她看向祁亦霆，认真地问道：“我能为你做的事情？”
“好好照顾好你自己，照顾好爷爷。”祁亦霆露出一个微不可查的笑容来，他轻声道：“还有，等我回来。能做到吗？”
厉南薇用力地点点头，却像是觉得恐惧一样地握紧他的手道：“你一定要回来。”
不要像是那个人一样，说着会回来，然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祁亦霆点点头道：“好。”
外面响起敲门声，显然是警局的那群人在催促。
眼下这个时候，厉南薇也不好把人强行留下来，就只能抿着唇，目送祁亦霆离开。
在看见祁亦霆跟着警局的车离开之后，苏灿才低声对厉南薇开口道：“夫人，我把你送回家里吧？您还要和祁老爷子解释呢。”
对，她还要和家里人解释。
厉南薇几乎是靠着一股念力撑着自己的，她握紧手，好像上面还有祁亦霆的温度一样。
祁亦霆已经将祁家和整个公司都交给她，像是祁亦霆说的，她是祁少夫人，她不能慌。
如果她慌了，那下面的人肯定都要跟着慌。
“走吧，送我回去。”厉南薇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才抬眸道：“我们回去和爷爷说说这件事情，看看爷爷有没有什么办法。然后你路上和我仔细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苏灿答应下来。
等厉南薇回到祁家的时候，基本上也清楚到底都发生过什么事情。
反正就是柳如玉的尸体在柳星辰的公寓里面被发现，而柳如玉最后的联系人全都是祁亦霆，凶器也已经被发现，是个男人的指纹。
男人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同时表示自己是被祁亦霆收买的，甚至连转账记录什么的都清清楚楚地留下。
一看就不是作假的。
苏灿说到这里的时候，还觉得有些奇怪：“祁总的个人账户从来都是自己管着的，公司账户有公司的财政部，怎么会留下转账记录呢？”
他当时就觉得奇怪，只不过一直都没有机会能问出来。
“我现在什么忙都帮不上，就只能帮他照顾好家里。”厉南薇深吸一口气，才对苏灿道：“我现在脑子可能有点空，如果有什么事情做的不合适的话，那希望你能帮我看着点儿。”
就别说是厉南薇，谁遇见这样的事情能不慌？
苏灿勉强对厉南薇笑一笑，调侃道：“夫人这个样子已经算是很出色的了。别说是您，我刚听见的时候脑子都一片空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