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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诚心的。
厉南薇就只是微微一笑，看向眼前的人道：“谢谢庞总。没有庞总给的历练，我们也不一定能做到这个地步。”
话里面夹枪带棒的。
姜媛昕就觉得厉南薇更适合这样的地方，她绝对不会落下风。
听见这话的庞清宁脸色微微一变。
他抬眸看向厉南薇，只从她的眼里看出淡然，没有任何的感情。
“之前的事情可能是误会，韩娇娇做的事情我并不清楚。”庞清宁淡声开口，说话的时候面不改色：“我只知道你们和模特公司解约，也提出可以帮助你们度过难关。”
这话说得多好听。
“那我还要谢谢庞总对我们的帮助。”厉南薇脸上的表情连变都没有变，依旧是带着微微的笑意。
她今天的妆容和服装都衬得人英姿飒爽，并不娇弱，看一眼就让人挪不开目光。
相比于她，韩娇娇简直就像是娇滴滴的温室花朵一样，让人看着就觉得心烦。
庞清宁看一眼厉南薇，心里又生出几分不甘心来。
只是眼下是公共场所，庞清宁自己也知道如果说的不慎重，很容易会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所以什么都没说。
简单地寒暄几句之后，庞清宁就离开两人身边。
姜媛昕对着厉南薇举杯，笑意茵茵地开口道：“要不然以后我们一直合作吧？我觉得这样挺合适的。我来应对官方明面上的事情，这些恶心的甲方就交给你来处理。”
“所以就是姜总监做好人，我做恶人？”厉南薇扬起眉看向她，眉眼间带着得意和愉快。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姜媛昕微微勾起唇角来。
她们两个其实没什么机会再多聊天，因为很快就有人聚集过来。
因为今天的发布会，有很多人都对YT这个公司感兴趣，也有人对厉南薇本身感兴趣。
今天发布会上，厉南薇的作品是作为压轴出场的，他们坐在场下的时候都听见观众席有倒吸冷气的声音，自然也有人想和厉南薇合作。
封连桃是处理好后台的事情才溜过来的，找一个姜媛昕空闲的时机，靠在门上道：“可以啊，姜总监。你和厉总监魅力不浅，想找你们说个话都这么麻烦。”
姜媛昕也就只是微微耸肩，她算不上是多忙，但是厉南薇身边是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人。
姜媛昕捏着酒杯看向厉南薇，随口道：“我怎么总觉得她有点儿心不在焉的呢？”
明明发布会成功结束，应该是轻松的才对，但是厉南薇看上去好像还是很惆怅的样子。
封连桃倒是比较清楚，她叹口气道：“可能是因为想见的人还没看见吧。”
她到现在都没看见祁亦霆出现，也不知道这人在什么地方。
姜媛昕一凝，四周环顾一圈，就发现祁亦霆是真的没在。
她的心一沉，一时之间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是吧，他们两个真的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
就没有回转的余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