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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的可能性似乎更高。
不过，厉南薇显然是自己想得太多，白子枫就只是轻轻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他见厉南薇多少有些抗拒，便将面具拿过来，一边给厉南薇示范，一边道：“我也不清楚，应该是之后师父有安排。不过，你不是担心会被发现么？有这个东西之后，就不会有人发现你的身份。”
上次在宴席上，厉南薇有意无意地一直在扶着自己的面具，显然是怕自己的身份被发现。
虽说白子枫不清楚陈龙岩给厉南薇这个东西的原因，但是总觉得在这种角度上来说，算是件好事儿。
厉南薇有些惊讶地看着白子枫的脸真的因为这个东西上去之后变得和之前不一样，她伸手接过面具，眼里满是好奇，她一边打量着手里面的东西，一边对白子枫道：“那，替我谢谢陈老先生。”
这么精巧的东西想来制作起来肯定费心费力，哪怕是出于这个，厉南薇肯定也要谢谢陈龙岩的。
看白子枫没有要走的意思，厉南薇稍微怔一下，才回过神来，赶紧对白子枫道：“你先进来坐吧。”
对方没离开，摆明是还有别的事情要说。
果然，白子枫对着厉南薇笑笑，是没有离开的打算。
等进入房间之后，他才缓声对着厉南薇开口道：“之前宴席上的事情，我和师父说过，师父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这么叫他。”
陈龙岩的话说的含蓄，如果要白子枫直白来说的话，应该说是陈龙岩很想让厉南薇拜她为师。
尽管厉南薇在专业上可能连一个普通的医学生都不如，但是，并不耽误陈龙岩对厉南薇的看好。
“这……这怎么行？”厉南薇眨眨眼，眼神里面甚至带着几分惊骇。
如果说神医想要收付九州为徒的话，那还有情可原，但是想收自己为徒是什么？自己明明就什么都不会，怎么有资格做神医的弟子呢？
白子枫也不知道要怎么和厉南薇解释，就只能想一想，干脆不从正经的方向来和厉南薇解释，而是道：“你就当是，完成师父的一个心愿吧。”
就当是陈龙岩心血来潮，突然想要捡厉南薇回来。
其实可能都不是想要将厉南薇当成是徒弟，而是想要将厉南薇当成是孙女……或者是女儿的替身来看。
这些话白子枫不能和厉南薇说，就只能叹口气，有些无奈地道：“而且，师父和你的关系也不会牵扯到你和祁亦霆的辈分关系，所以不用多想。就当是哄老爷子开心。”
但就算是这么说，厉南薇也还是觉得有些紧张，她皱起眉头，小声地开口道：“我……这样不好吧？”
她能理解陈龙岩为什么要这么纵容自己，但是知道是知道，仗着这个耀武扬威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厉南薇已经很感谢神医做的一切，不希望自己再变本加厉。
白子枫看着厉南薇沉默一会儿，最终才叹口气，什么都没说。
他来的时候就跟师父说过行不通，结果师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