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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很早之前就认识了，”沐瑶左手撑着脸颊，往言笑那边靠，但慵懒的目光还看着台上的陆晏离。
“我有点好奇，你们怎么认识的？”
网络上关于陆晏离的信息是少之又少，甚至连他的一张正面照片都没有，连陆氏旗下的艺人都有还没见过他的。
但，很多人都知道他是白手起家，和那些继承家业的公子哥不一样，从籍籍无名之辈到手握大半娱乐圈的资源，也只用了几年的时间而已。
沐瑶进公司的时间不长，不了解这位娱乐圈新贵，会好奇，也是正常。
程言笑怔了片刻，随后简单的回答，“偶然认识的，后来才发现是朋友的朋友。”
沐瑶喝了酒，话就比平时多一些，“那个时候你多大？”
程言笑微微低头，碎发挡住了眼睛，角落的光线暗淡，整张小脸都在阴影里。
她抿了抿唇，低声说，“……还在读高二，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吧。”
时间太久远了，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已经隔了一个世纪。
顾时南和陆晏离是大学同学，关系也还不错，现在也有生意往来，他还是陆氏的股东之一，多多少少都知道些。
沐瑶从傅城深那里得知，陆晏离和程言笑曾经在一起过。
后来发生过什么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大概只有当事人心里清楚。
“十六七岁的时候……那都五六年前了，我也是江城一中的学生，跟你是同一级。”
程言笑只比沐瑶大半岁。
“嗯，我知道你，只是没有见过。”
沐瑶是江中的校花，无论是哪个年级的学生，对她的名字都不会陌生。
“没有在学生时代谈过恋爱，想想觉还得有点可惜，”沐瑶的好奇心点到为止，不会多问。
“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
她起身往侧门出口走，醉眼朦胧，烟波流转着浅浅笑意，有人喜欢有人讨厌，但她都没有在意。
现场星光璀璨，程言笑显得格格不入，胸口闷闷的，她想提前先走，然而却突然被台上的主持人点了名。
一束光打在她身上，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过来。
主持人再一次确认程言笑所在的位置，和大屏幕上截停的号码一致，兴奋又羡慕。
“没错，136号就是言笑，今晚最大的年终奖是她的了。”
陆氏每一年年会的抽奖都相当大气，尤其是最后的大奖，不仅仅送车送房，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都有，中奖的锦鲤后半生躺着浪费光阴都不是问题。
没有黑幕，全凭运气。
程言笑懵懵的不明所以，被周围的人提醒她，她才知道这个时候要上台。
而此时台上还有陆晏离和苏潇潇。
苏潇潇笑的大方，“程小姐的运气真好，我都有点羡慕了。”
所有人都看着程言笑站起身，然而并没有看到三人同框的画面。
因为程言笑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从大门出去了。
陆晏离面不改色，从头到尾都没有往程言笑身上看。
站在他旁边的苏潇潇脸色有些挂不住，显然尴尬。
“诶！程言笑这是怎么了，平时那位苏小姐怎么羞辱她她都没有反应，今天竟然……”
“大概是羞耻心在作祟吧，如果她真的上去了，估计会难堪的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