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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晚。
沈鸢走到公司前台，落落大方。
“你好，我是赵氏的沈鸢，提前打过电话预约了今天下午的时间来拜访顾总。”
“您稍等，我确认一下。”
前台查了预约记录，抬手指向左边的员工电梯，对沈鸢说，“顾总的办公室在二十七楼，您可以走这边的电梯上去。”
“谢谢。”
沈鸢礼貌道谢，进了电梯之后才松了口气。
之前她约了几十次，但没有一次真正见到人，在一楼大厅就被拦住了。
今天竟然这么顺利。
然而事实证明，沈鸢还是太傻太天真。
顾时南的助理李哲在二十七楼的电梯口外面等她，看到她从电梯里出来便走过去。
“沈小姐很抱歉，顾总现在没空见您。”
像是一棒子打在沈鸢后脑勺，她有些笑不出来。
“可是，我约了时间。”
“是这样，但顾总临时有重要的客人过来，比您早半个小时，”李哲抱歉的颔首，“我也是忙糊涂了，忘记通知您，天气这么热害得您白跑了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
心里mmp，脸上却只能笑嘻嘻。
沈鸢再抬头时候，眉眼间是大方得体的微笑。
“当然是顾总的事情比较重要，我可以等。”
李哲这才开始不动生色的打量这位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沈小姐。
地址是他查的，衣服是他送的。
顾总身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女人了……
“可能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顾总虽然没有确切的吩咐我们推掉今天的工作，但我估计可能是没有时间见您，您确定要等吗？”
顾时南还没有开口，就代表她还有机会。
“没关系，我不着急，可以等。”
李哲笑了笑，带着沈鸢到会客室了会议室才离开。
沈鸢看着李哲走远的背影，心里不禁暗自感叹：
这李哲到底是顾时南身边的人，分寸拿捏的刚好，既不盛气凌人，也不会失了大公司的气度。
明明是他们理亏，然而言行举止却让人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沈鸢这一等就是一下午，将近五点钟才有人来叫她。
她站起身的时候，两条腿都是僵硬麻木的。
沈鸢被秘书带到总裁办公室外，礼貌的敲门。
低沉偏冷的嗓音传出，“进来。”
听不出是喜是怒。
沈鸢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走进办公室。
顾时南在喝茶，他还是那一幅衣冠楚楚的君子模样。
白色衬衣，领口的纽扣解开了两颗，黑色短发妥帖有型，俊朗的五官落在橙色夕阳光线里，越发的蛊惑人心。
沈鸢走到办公桌前，“顾总……”
她刚一开口就被顾时南打断，“说实话，你们的项目我不太感兴趣，我觉得没有必要再继续浪费时间。”
男人的嗓嗓音轻描淡写，眉目间还有些许烦躁，似乎是让她进办公室就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沈鸢一口鲜血憋在嗓子眼，差点就喷出来。
这厮当着赵奕然的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沈鸢神色不变，双手把提前准备好的方案递到顾时南面前，面带微笑。
“顾总是商人，商人以利为首，不妨先看看我们的诚意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