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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很有可能就是……”
顾斯白的话没有说话，但顾笙歌不傻，她知道如果夏墨辰说自己不在御府，代表着他很有可能就是杀害大卫的真凶。
＊
离开律师事务所，顾笙歌将车子开到一处车辆稀少的马路上，她此刻的心情很复杂，也很压抑，像是有团棉花塞在她的胸口，无论怎么呼吸都困难。
习惯性的将手伸向副驾驶上的包里，翻来翻去却找不到打火机和烟后，她突然就笑了。
唐瑾炎还真是够幼稚的！
昨天她才把包包落在御府，今天打火机和烟就不翼而飞。
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吧？她吸烟跟他有什么关系？
踩下油门发动车子，再次行驶到一家便利店门口，走进去向昨天那样买了包烟和打火机，奈何刚坐进车里，副驾驶的门就被打开。
顾笙歌连头都没有抬，单凭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她就知道，又是唐瑾炎。
“有意思吗？”顾笙歌扭头看向他，“你不要又跟我说是巧合！这里可离唐氏远着呢！”
唐瑾炎浅笑，“车坏了。”
“你车坏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打电话让秦川来你呀！”
“秦川回苏黎世了。”
“那你可以找你公司其他的员工！”顾笙歌冷斥道：“下车！”
可这男人摆明了不会下去。
还真是个够了！
顾笙歌这会儿心里本来就堵得慌，不想跟唐瑾炎再争执，只好踩下油门发动车子，在下一路口掉头，驶向了唐氏大楼的方向。
哪知到了唐氏后，唐瑾炎开口说：“我要去的是夏氏。”
夏氏？
顾笙歌立刻听出他这是变相的威胁，“不要又拿威胁这一套吓唬我！”
扭头瞪了他眼，“你这样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唐瑾炎失笑，凝视着她说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不恶心？”
“下车！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为什么？”
竟然还问为什么吗？
“你还要脸吗？”这一刻顾笙歌发觉自己无法再像过去那样保持平静，“我不想跟你再废话！下车！”
“但是我想听你的废话。”
他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泛着笑意的轮廓只会将顾笙歌激怒。
“唐瑾炎！”顾笙歌气的直拍方向盘，愤怒的闷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你说的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现在又是在做什么？我们各自过好自己的生活不好吗？就像以前那样，井水不犯河水，当好彼此的陌生人难道就不行吗！为什么非要打破这种平衡！”
“顾笙歌，最先打破这种平衡的是你，不是我。”唐瑾炎看着她，平静的说道：“难道你忘了？是你先联合傅寒盛骗的我。”
“就算是我骗了你又怎样？”顾笙歌自嘲道：“难道我之前付出的代价还不够？非得把我逼死你才甘心吗？”
唐瑾炎先是一阵沉默，而后才反问道：“你觉得我现在是在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