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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顾霆深拉起她的手，将她拉到车前，打开车门把她硬推进车里。
……
知道有保镖跟踪，顾霆深花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将保镖甩开，才又带着顾笙歌前往郊区外的一座陵园。
当顾笙歌站在一处墓碑前，看到照片中笑容灿烂的女孩和自己是如此的相像，以及那上面用中文注明的称呼——唐瑾炎之妻……
妻……
妻……
这一刻，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过去唐瑾炎的种种语言，都逐渐的变的可笑而又虚伪。
“顾笙歌，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顾笙歌，嫁给我。”
“顾笙歌，不要仗着我对你的喜欢就变本加厉。”
……
到底是谁变本加厉？
明明心底藏了那么深爱的女人……
“这个女孩跟唐瑾炎同岁，唐瑾炎还没创办盛唐的时候这个女孩就已经跟在了他身边，听蓝晴说，这个女孩很喜欢画画，也很喜欢满天星，所以，无论唐瑾炎走到哪里，所住的房子里肯定会有一间画室，院子里肯定还会种满白色满天星。”
“唐瑾炎很爱她，爱到极致就像是疯了一样，当初让蓝晴学画画，甚至让她剪掉长发，只为了让她看起来和这个女孩长得一样。”
“还有，蓝晴的本命叫蓝岚，晴字是这个女孩的名字。”
顾霆深说话的同时，紧握住顾笙歌的手，“我把真相告诉你，不是逼你离开唐瑾炎，是让你自己选择，是留在唐瑾炎身边继续当个替代品，还是回到我身边。”
“我向你保证，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会放弃所有，然后带着你离开苏黎世，找一个你喜欢的国家生活。”
顾笙歌却把手收回，“不用为我放弃，我们都有各自的人生，没有必要应凑到一起。”
“所以？你不介意当替代品？”
“谁说的我要当替代品？”她轻笑道：“你跟唐瑾炎，我一个都不要。”
……
一切如初，知道真相后的顾笙歌没有丝毫变化，她依旧住在湖畔别墅，闲暇时还会拿起画笔画画。
唐瑾炎不在的这段时间经常会跟她视频，嘘寒问暖，显然一副男朋友角色。
顾霆深也经常给她发消息，问她接下来是如何打算的。
每次她都假装没有看到，也不回复。
一周后，唐瑾炎回到苏黎世。
“在想什么？”察觉到顾笙歌的反常，唐瑾炎搂紧了她的腰，让她的身体与自己紧贴，“不舒服？”
“没有啊。”顾笙歌搂上他的脖子，吻了下他的下巴，“就是觉得像是在梦里。”
“梦里？”
“对啊，能睡到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我觉得像是在梦里一样，一点都不真实。”抬手抚摸他的俊脸，凝视着他说道：“你会一直这样对我好下去的对吧？”
“只要你能保证一直这么听话。”
“我又不是孩子，怎么可能一直保持听话？”顾笙歌笑着翻身压到他身上，“倒是你，万一哪天不喜欢我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