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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问题。
当时黎冉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有商业头脑的年轻人，处事波澜不惊，看上去初出茅庐还带着些少年人特有的阳光的感觉。
但是经过郁默说了那么多内情之后，他觉得黎冉这个人并不简单，至少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纯良无害。
程先看着黎冉的资料，之前之所以没有刻意调查过黎冉是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完全被始终不接徐暖电话的陆霆昭吸引了，而且徐暖的投资也没能查出来什么有用的资料，便自然而然的忽视了他。
程先一页页的翻过去，目光却突然锁定在了某一页上。
在黎冉的资料里，他看见了柳若水的名字。他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发现关于他们两个人的叙述虽然很少，只说是商业上的伙伴什么的。
但是一切实在是太巧了，他现在已经知道徐暖的死和黎冉有些关系，而黎冉又恰巧认识柳若水……
程先立刻打断了自己的想法，调查案件最忌先入为主，一旦形成了固有印象对案情的判断会产生很大影响。
他已经吃过不少次这方面的亏了，所以他及时的制止了自己的猜测。但他仍然觉得黎冉和柳若水之间的关系不简单，最起码应该不仅仅是普通的合作伙伴的关系。
程先丝毫不敢耽搁，案件调查容不得一丝一毫的马虎，所以他立刻给郁默打了个电话。
“程警官。”郁默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透着一股疏离感。
“郁小姐，我查到了一些事情，现在想请教你一些问题，请问方便吗？”程先觉得郁默已经将那么重要的内情都对他和盘托出，那么如果黎冉真的和柳若水有关系的话，郁默肯定也知道。
“请说。”郁默我右眼皮无意识的跳了一下，她觉得程先要问的事情可能是她不想回答的。
“根据你提供的信息，我重点调查了黎冉这个人，现在发现他和之前失踪的柳若水也认识，请问你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如何吗？是普通的合作伙伴，还是有其他更深一层的关系呢？”
郁默一听到程先提起柳若水这个名字就知道自己果然猜的没错，就算黎冉藏的再好，他也是柳若水当初带进蓝光的人，整个蓝光都知道这件事，又怎么可能瞒得住。
但郁默却并不想说这件事，一旦将黎冉和柳若水的关系说出来，必然牵扯到柳若水身后之人，而现在她对那个人基本一无所知，只知道他的目标是陆霆昭。
而程先知道了的话一定会深入调查，到时候一旦打草惊蛇，后果不堪设想。
“我只知道当时黎冉是作为柳若水的合作伙伴，投资了很多钱给蓝光才进入公司的，至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我也不是很清楚。抱歉，这次可能帮不了你了。”
郁默不动声色的含糊了过去，只说了一些一下子就可以查到的东西。她知道现在还不是和那个幕后之人对峙的时候，在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不能出任何的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