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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掉的汗又一股脑都冒了出来。
“郁总，您不在的那一段时间，黎总做了很多事，这些客户就是其中的一部分。如果您想要具体的知道当时的情况，您还是去问黎总吧。”财务总监并不关心他们这些上层人士的争斗，他拿钱办事，心里就算不情愿也说不了半个不了。
“这些客户也不是我去谈的，合同也不是我签的，只有要钱的时候是我拿出来的钱并且记了账。您要非让我说出来个子丑寅卯来，我也说不出来啊。”财务总监摸着本来就头发稀疏的头顶，一脸的饱受折磨。
“我要所有的客户名单，现在。”郁默知道这个财务总监就是这么个德行，也说不上坏，就是什么事都不操心，只想着上班拿钱。要不是他确实工作能力出众，也不会坐到总监这个位置。
不一会，财务总监就拿着一份文件过来了，交给郁默之后见她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便十分自觉的离开了，生怕这些人之间的战火溅起一点火星烧到他身上。
郁默翻着客户名单，果然如她所料，上面的名字已经换了大半，和刚才财务总监说的话也确实对的上。
她稍微比对了一下两份文件上的名字，知道财务总监没有说谎。这些新客户和蓝光有资金往来确实是她不在蓝光的那一段时间发生的。
但这不是让她不安的，不管黎冉想做什么，就算是强行让蓝光去“扶贫”也好，只要有客户，那些客户就是蓝关发展的基石，不至于伤到蓝光。
真正让她不安的，是很多合作多年的老客户的名字消失在了客户的名单上。
刚才看资金流向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这一点，但一开始还以为是最近蓝光是非多，所以重新和老客户谈了合作的事。
但现在看来，这可能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郁默的有眼忽然跳了两下，跳的她心烦意乱。最后，她还是决定打个电话去问一下。
“您好，刘总，我是郁默，您现在方便吗？我有些事想和您谈一下。”
郁默拨的是和蓝光合作的有几年的客户，虽然刘总的公司不是最早一批和蓝光合作的，但双方的合作一直十分的愉快，光是续约就已经续过好几次了。
所以当看到他的名字没有出现在客户名单上的时候，郁默心中的那阵不安感更加强烈了。
“抱歉，我没什么好和您聊的。”郁默刚一开口，那边人就冷淡的回应了她一句，然后在她再次说话之前将电话挂断了。
郁默听着从手机里传来的忙音一阵茫然，她只是报了一下名字而已，就算合作中止了，但总不至于连句话都不乐意说吧。
于是郁默不死心的又给几位其他消失在名单上的顾客拨了电话，但几通电话下来，无一例外都是被人冷淡的挂断了电话。
郁默握着手机的手不停的出汗，如果是一两个人也就算了，但所有人都这样……
她整个人像走在了悬崖边上，不敢再往前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