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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吗？”姜云凡眨了眨眼睛，问道。
他并未回答那长老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谁说我没有弟子？”
“既然您并非不能收弟子，那为何不收我？”姜云凡坚定如初。
看着姜云凡那璀璨如同星辰一般的眼睛，那位始终脸上挂着笑容的长老也收起了笑容，认真打量着姜云凡。
“你叫姜云凡是吧，我知道，出身人族却身怀妖族血脉。”
“你是第一个以人族身份入妖圣书院的弟子。”
听着那长老的话，姜云凡没有说话。
依旧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那位长老。
白泽浮动衣袖，淡淡的道：“有教无类这四个字出自你之口，是吗？”
“是。”
“好，我收你！”
白泽答应了下来，身边，那九位长老也露出了笑容。
他们与白泽相交多年，自然知道白泽的手段。
这家伙，教弟子有一套。
刁难弟子同样有一套。
这个姜云凡到是会选，他们甚至已经可以想到姜云凡拜入白泽门下的惨淡生活了。
“随我来吧。”
白泽转身，径直离去，姜云凡则是默默跟在身后。
两道身影飞速离去。
而其他九位也带着各自门下返回自己的道场。
妖圣书院，地域广阔。
每一位长老都有属于自己的道场，教导门下弟子修行，而每一位妖圣书院的弟子都有一座独立的山峰当做自己的修行悟道之地。
因为这是一方独立世界，所以，这世界中的所有地域皆为妖圣书院所有。
白泽带着姜云凡回到了自己的道场。
那是一处名山。
千丈高，攀云临月，峰峦耸立云端之上，好似仙境一般。
因为看惯了这样的景色，姜云凡的眼中并未曾有太多的惊艳之色。
而是随着白泽踏上了这座山峰。
但是到了山巅之后，姜云凡的眼中却浮现了异样的神情。
白泽转身，果然在姜云凡的眼中看到了惊骇。
他笑道：“我们到了。”
“师父，你是认真的吗？”姜云凡惊愕开口。
不怪姜云凡如此失态，而是白泽的道场实在是有些寒酸了，能成为妖圣书院的长老，其修为自然是通天一般，这样的强者竟然在山头搭草屋住，望着眼前那数座草屋，见过许多大场面的姜云凡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个师父，有点另类。
“锦衣玉食，雕梁画栋我住不惯，那有这草庐来的舒服。”
说着，白泽叫了一声。
草屋中，有几个年轻的男女走出。
一共六人。
修行之人看不出年纪，但姜云凡知道，他们都很年轻。
六人并列而立，站在白泽面前，但是目光却都在姜云凡的身上，一个个眼中都有精光之色闪动。
“这位是你们新入门的七师弟，今后你们要多多照顾。”白泽轻笑道。
闻言，那六人笑着点头。
“放心吧师父，我们会的。”
“对，一定用心照顾七师弟，让他感受到爱的温暖。”
“师父放心，七师弟跟我们错不了。”
看着热情到摩拳擦掌，咬牙切齿的六位师兄师姐，姜云凡有种进了狼窝的感觉。
这像是能好好照顾他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