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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尔在国外做的就是运营。
包括正面运营，和负面运营。
正面运营主要是对接的艺人或者艺人的经纪公司，而负面运营……那可就海了去了。
只要想往别人身上泼脏水的，不管是个人还是企业，只要有钱，活儿就是他的了。
几年下来，乔尔对诸多手法了解的很，也运用娴熟的很。
虽然申善没什么经验，也不懂什么运营，但是这次的事情还是在套路之中。
乔尔稍微理清一下思路，就知道她的目的和目标。
他猜测，恐怕刚开始申善是打算就随手搞一下陆致远，把他搞臭了就可以。
但是在行动的过程中，发现了营销的好处，现在已经不仅仅是要针对陆致远，恐怕是要将这种行为发展成事业了。
若是如此，那申善就不可能再无所顾忌。
要知道，丧失理智的人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不讲理，做起事来毫无规律可言，毫无底线可探。
这样的人，就像是定时炸弹，随时会引爆，让人根本不敢随便碰。
不是乔尔矫情，实在是在他的“战斗”中，这样的人不止遇到过一次。
虽然结果都是他成功了，但是也付出了不少的代价。
刚开始申善就像是一条疯狗的时候，乔尔还不敢轻易出手。只能等到申善动作了，他才能出手应对。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乔尔已经摸索到申善的情况，心里踏实多了。
顿时，对接下来的交手过程期待起来。
乔尔约了助理见面，要到了想要的资料，给了对方一笔钱，然后就不再与对方联系。
晚上到家将东西发给陆致远让他过目，确定这些东西是不是可以曝光出去。
原来，申善在“追求”陆致远的时候，做了不少的事情。
虽然当时她把陆致远当自己男人，做了不少事情，是为了帮他的。
但是当时她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以老板娘自居，在公司里越权做了不少的事情。
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人会跟陆致远打小报告。但是那会儿陆致远自顾不暇，还沉浸在失去陆雅静的痛苦中，对此并没有过多表示。
顿时公司的人都以为申善这是坐稳了老板娘的位置了，从此对她提出的要求不敢再提出任何的异议。
于是，在这种状态下，申善做了不少事情。
有帮陆致远签成的大生意，也有因为个人喜恶问题而跑掉的大单子。
甚至，还得罪了不少潜在客户。
这些损失对陆致远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但是外面的人不知道啊。
现在他们要针对申善，要实现翻转，那么去“搞定”“抹黑”对方，甚至是故意的混淆视听，都是十分行之有效的渠道。
乔尔是百分百赞成的，不过陆致远才是甲方爸爸，乔尔还得问一下。
这样做法律上不存在任何问题，但是在道德上，确实有些不太光彩，他怕陆致远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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