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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能经常听外面的商业人士来演讲，而且学校的老师也很有经验啊。”
王凯笑道：“关键还是你自己学得好吧。嗯，其实你分析得不错。同时黄尚这样副他们结合起来，也会让他们产生新的担忧，那就是黄尚到底是不是真心想要对付我们，还是另有目的。”
“你是说黄尚对那些企业也有想法？但是他们都是独立法人的吧？又不是互相入股控股，黄尚应该玩不出太大的花样儿吧？”
王凯这次是真有惊奇了。互相控股这种玩法现在应该还很少吧？真没想到临海大学现在就已经有了关于这方面的课题，真是不能小看现代的人才啊！
忍着惊奇，王凯向徐婷解释道：“你也不要忘了，黄尚可不是个正统的商人，他是同时兼顾黑白两道力量的人物。所以他很可能会使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
田秀儿道：“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们自己人互咬去呗，跟咱们可没啥关系。”
“不能这么说，黄尚的力量还是占着很大的优势，除非是大部分相关的企业全都联合起来，否则他们是不可能跟黄尚抗衡得了的。而我们当然得帮他们一把。”
徐婷笑道：“好坏，你是想让他们斗得更激烈一点儿，让我们可以渔翁得利？”
“那当然了，旧的不破，新的怎么能来呢？这些垄断企业说到底大部分都不是自己竞争得利发起来的，而是通过各种关系和地方保护政策才发展。留着他们只会阻碍更有能力的后起之秀。”
徐婷明白了王凯的想法，这次只怕还是他故意弄成了现在的局面，提醒道：“你这种对付黄尚的办法肯定要冒很大的风险。就算他们之间有矛盾，你也不了解具体情况啊？万一出了错，说不定反而会被黄尚利用的。”
徐婷的劝告王凯还是要听的，连忙答应她自己会全力应付，不会粗心大意。
其实王凯还有件事没有跟徐婷说，那就是对他们本来应该最有敌意的东明集团这次却没去。这让王凯非常不安，如果他的猜测成真的话，那自己需要担心的事情绝不止他们的正常发展而已。
离开房间，王凯给陈昌明打了个电话，把康胖那里得到的消息转告了他。
陈昌明听到他的说明之后，也吃了一惊。而且他们似乎跟涂料以外其他行业的装修材料厂商不大熟悉，根本无法替王凯牵头搭线。
王凯显得有些失望，少有地在电话里埋怨了陈昌明几句，然后表示自己会想办法。
陈昌明也不知道听没听得出王凯的意味，这家伙本来就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王凯就算是被科普过一些心理学，也不可能在距离这么远的情况下猜透他的想法。
“真没想到我们只是想对付东明集团最后却惹出了这么多的人。王凯兄弟，你说这值得吗？”
王凯皱眉道：“陈总，最近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听你的语气似乎有些悲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