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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
小清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却也明白这个姐姐为什么会不喜欢自己，嗫嚅道：“不管怎么样，谢谢你救了我。”
沈若涵道：“真谢我，就忘了我今天出现的事。”
“为什么？”小清十分不解。
“没有为什么。”沈若涵面无表情道，“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别让我觉得救你是做错了。”
“好！”小清连忙点头，“我什么也不说！”
沈若涵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沈若涵心情并不好。
忙活大半天，并没有收获什么有用的东西，知道的也不过是冷鸿瀚那档子糟心事儿。
不过……
她回想了一下郑秋水一脸温婉的样子，再对比刚刚自然而然丢下女儿就走的样子，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
这也非常合理。
一个又没有多倾国倾城的女人若真是普普通通，又怎么可能深受冷鸿瀚宠爱这么多年呢？
只有一种情况，能够盛宠不衰。
那就是这个女人除了美貌以外，还有特别的用处，能够切实的帮到冷鸿瀚。
也不知道首长那边有没有查到这个女人的情况。
……
到目前为止，才过去了不到一天，自然是没那么快查到的。
不过蒋燃效率也很高，两天以后，他就就带着足够丰富的情报，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郑秋水和她女儿常年定居在南方某个小城市。
她名下经营着一家小公司，看起来每天兢兢业业的上着班，没有任何疑点。
但是当他想办法特意去调查后，才发现这家公司不简单。
这家公司明面上是做进出口贸易的，真正的贸易往来却没有那么多，公司账目表面干净，仔细一查就能发现有大量不明资金流入和流出。
“你猜，那些资金来源是什么？”
蒋燃坐在桓子夜对面，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问。
“毒品，军火，违禁物品。”桓子夜冷笑一声，“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
“差不多。”蒋燃打了个响指，“这些资金，大多来源于违禁药品，其中包含一些致瘾性药品。”
桓子夜手心紧了紧，黑眸泛冷：“果然，冷家早就不干净了……”
“你也不用想太多。”蒋燃说，“那些非法资金可不是小数目，现在既然掌握了证据，冷家就栽定了。”
“不，还差一点。”桓子夜摇了摇头。
“差什么？”
“那家公司是在郑秋水名下，你有直接证据证明它和冷鸿瀚之间的关系吗？”
蒋燃一怔，还真没有。
“这个……”他挠了挠头，“这么多年，总不至于没有一点蛛丝马迹，我再继续查查，总能找到的。”
“不，冷鸿瀚这个人谨慎的很。”桓子夜叹息道，“既然他特意让郑秋水远离帝都，去办了这个公司，他自己自然会划清界限。”
郑秋水名下的那家公司倒是好办，想办法拿到账目，再让人去举报，很快就能查清楚。
可冷氏集团是干净的。
没有明确的账目问题，又以什么理由去查冷鸿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