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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吗？”
“也不是一模一样，就是我记得当时是按照无名案处理的，但是我们姜家的祖辈好像也被人挖了心肝，爸，你还记得那个案子吗？”姜母过去抱着小肉肉过去。
小肉肉这会儿乖巧了，靠在姜母怀中打了一个小哈欠，小手抓着姜母的衣服闭上了眼睛。
老司令想了想，确实有这个案子，先是死了一个人，在姜家尸检记录里面写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杀的，因为伤口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利器所伤，切口平面光滑，姜家祖先甚至怀疑过，或许不是人为。
但是这件事最后作为一个无头案结案了，没过几年，姜家那位仵作先人也被以同样的方式杀害了，至此，这件事再也没有人提过。
“妖鬼之说都是无稽之谈。”姜司令说着看向了天元，“付先生可是有什么想法？”
“实不相瞒，我想见见那七个人，如果后面的人不是他们杀的，他们却承认了，肯定还有别的原因，我妻子在国外修的是心理学，或许能用得上。”
“心理干预辅助破案我倒是听过，这个在国外很流行吗？”姜母好奇的开口问道。
“是个专门的学科。”白姬微笑回了一句。
姜母点头表示知道了，还敬佩了一下人家国外的教育。
“爷爷，妈，我回来了。”姜尘牵着小团子的手从外面进来，率先和爷爷还有母亲打了招呼。
姜尘又拔高了一些，十岁的小少年个子已经很高了，刻进骨子里的优雅一如以往任何时候。
天元和白姬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只是姜尘走到老司令身边时候，天元手边的杯子不小心被碰了一下，落在了地上。
姜尘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叔叔，您怎么了？”
“凤宸。”天元低声呢喃了一句，声音小到别人完全听不到。
“叔叔，叔叔……”
“爷爷。”小团子毕竟也是心疼爷爷的，见爷爷碰到了杯子，神色也有些不对，便放开了姜尘的手跑了过去，小手握住了天元的手，“爷爷你怎么了？”
天元看起来很年轻，但是是付瑶的叔叔，小团子叫一声爷爷也没有问题，即使看起来他和爷爷并不是符合。
天元被小团子握住了手，回过神来看着小团子，“爷爷没事儿。”只是天元说完再次看向了姜尘，姜尘已经拿过了毛巾递给了天元，“叔叔，您没事吧？”
天元有那么一刻钟真的是出神的，就好像回到了幼年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是天龙，风宸是金凤，他们一同长大，上天入海好不快活。
那时候，天地间还没有这么多生灵，四海八荒满是荒凉，就连天界都还没有存在，那个时候是他们只恣意的时候。
后来，天道创了六界，在后来，天道创了系统界。
再后来，凤主迎娶凤后，他凡间走了一遭却遇到了渡劫的白姬，一见钟情。
然后，天道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