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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的气息，除非这个人在六界与精灵界之外，但是世间没有第八个介质空间。”
“那我说的那种方式呢？”
“更不可能，如果真的有人杂修，天道也不会答应，如同你所说，这个世间所有的修炼都在天道的默许之下，就连无字天书都是天道留下的，你觉得他也会允许存在一个他自己都不可控的修炼方式吗？”
付瑶：“……”
说的也有道理。
“那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坟墓？”只是为了报复他们？
那完全没有必要吧。
“而且，每个时代的坟墓具体在什么地方只有你自己知道吧，就连我都不知道，那人是怎么穿梭各个时空找到的？”付瑶说着，对着言柏舟微微挑眉，“不是你做梦去做的吧？”
言柏舟微微眯眼。
“开玩笑开玩笑，别当真。”付瑶点着自己的下巴，一直在思考这件事，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些地方的只有言柏舟，可是那个人明显一找一个准儿，确实挺让人怀疑的。
但是言柏舟这种恪守规则的人，就算是要打破规则也要按照他自己的规则来，所以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
“啊……头都大了，我们来说说凡间这个案子吧，你怎么看？”付瑶决定换个话题，让自己的大脑放松一下，也不至于让自己怀疑人生。
“那不是你们杨队的事情吗？开始抢人家饭碗了？”
“对了，你说起来这件事，我忘记今天去找老姜走后门了，老杨之前申请了几次我们组里人手不够，几次都没给批下来，我还想着找老姜问问呢。”可惜今天太忙，就给忘记了。
“全京都一共就十几二十个法医，你们一个组就有两个，别人早就眼红了，能不卡你们的人吗？”言柏舟实话实说。
付瑶：“……”
“你怎么知道？”
“之前那边的程局长去学校的时候聊到这件事了，说你们这边不愿意把人放出去，自然就是要多办案子的，杨队抓着你和白菘蓝不放，他们要人也要不过去，没多少人喜欢你们这边。”
“可笑，菘蓝实习的时候不是他们不要的吗？怎么，现在学成了，想要现成？怎么不上天？”付瑶嗤笑了一声，“别的没学会，不劳而获倒是学的明明白白。”
言柏舟看着付瑶，低笑了一声，“在过半年，等法医专业的人开始毕业之后，就会缓和很多的，你们这边也就不会这么累了。”
“你想多了，他们看不上刚毕业的，他们喜欢有经验的，不给人家机会，还想要有竟经验的，就问你神奇不神奇？”
言柏舟空出一手在她脑袋上摸了摸，不再说话了。
付瑶一时间也不想说话了，从头到尾，没有一件事是让她开心的。
付瑶拿过一边的帽子，直接盖在了脸上，心烦的很，世界一点都不美妙。
人生还有些不可思议的让人觉得，想爆炸。
就这样的天下，言柏舟还要挣，挣什么？挣自由吗？挣一场没有伤亡的量劫吗？
那些人也值得吗？